程曦这才坐回自己的车上,对两人挥了挥手之后,掉头就又驶回了小区。
她心里隐隐闪过一个什么念头,却连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想的究竟是什么,再开口时,声音却已经微微变得喑哑:你们可以走了吧?
我问过医生了。顾倾尔说,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出院了。挺好,不用再待在这病房,对着一些不想见的人。
顾倾尔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无血色的脸,伸手缓缓贴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。
很显然,这就是刚才被她搁在门后的那杯牛奶。
傅城予平静地看着她,缓缓开口道:要凉了。
傅城予闻言,还要再问,顾倾尔却忽然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,又看他一眼之后,转身就大步往外走去。
顾倾尔心里清楚地知道,他这样的人,要对付一个人,要向一个人复仇,简直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。
这天晚上,傅城予和李庆喝完酒聊完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,他很少这样跟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一起喝酒,更何况喝的还是白酒。
花店店员忙道:是一位傅先生送的,半个钟头前订的,吩咐我们尽快送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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