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看她来了兴趣,笑着扯开包装纸,缓缓显露出一块深黑色的木框,拆开多了,才隐约看出是画框的轮廓。
等等——一道甜美娇俏的声音传来,是个年轻活泼的女孩,扎着蓬松丸子头,鼻头有个小痣,显得特别可爱。
沈宴州觉得可爱,眉梢尽是喜悦,温声道:爱睡觉也没什么不好,而且你睡态超可爱的。
姜晚不甘心,伸手掐自己的腿,感觉困意消退了点,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。嘿,男人在洗澡,如果她进去了,兴许——她怀着这个羞羞的念头,精神都振奋了,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。
不行了,不行了,又帅又有才,果断路转粉了,他叫什么啊!
彼时,她经过一夜休养,病情好了很多,就是脸色苍白了些,稍显羸弱了些。
站在门外的沈宴州并不觉得这是孩子心性,而是睹物思人。他冷着脸,精致的眉眼笼着一层阴霾,红润的唇角勾着一抹冷冽转身离去。
姜晚也想下车,但困意汹涌,腿脚已经软绵无力了。天,可别被误会不舍得下车啊!她尴尬地红了脸,声若蚊蝇,几乎听不清楚。
想着,他道:你不用考虑我的喜好,只要你喜欢就好。
晚晚这些天对他好热情,所以,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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