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容隽出了酒庄,开着车就又回了乔唯一公寓楼下。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她今天既然出现在这里,就说明她知道乔仲兴心里是怎么想的,她没有怪过他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天还没亮的病房里,她被容隽哄着,求着,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就是糊里糊涂、头脑昏沉、心跳如雷,全身上下都不舒服,偏偏,挣不开,也不想挣开。
容隽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,所以他并不多说话,只是微微倾身向前,将自己的肩膀放到她面前。
乔唯一似乎有些疲惫,静了几秒才低低开口道:容隽,我说过了,这个机会我不想放弃,也不打算放弃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,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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