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抱着沈棠哭得声嘶,目光却是落在沈觅脸上,眼泪愈发不可控制。
但是她也已经没办法按照最坏的打算去考量了。
正如她从昨天晚上,已经说了多少次请他离开,可是到这个时间,他还是在这里。
她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,偏偏容隽好像还有用不完的力气,抱着她,闻着她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味,只觉得身心都是满足。
乔唯一蓦地一怔,盯着他,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。
乔唯一坐在床上,看着谢婉筠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:容隽呢?
与其如此,倒不如给自己一点时间,等上了飞机,她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,以及,该怎么和他说。
老婆许久之后,他才离开她的唇,低低喊她,那我改我改到我们合适为止,好不好?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动了动自己放在被窝里的脚。
容隽蓦地一顿,随后道: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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