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回过神来,顾倾尔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,随后便径直跨出房门,走向了卫生间的房间。
这期间,栾斌来过这后院多少次?有没有听到什么?为什么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出声?
猫猫又瞄了一声,也不知道是在传达什么。
果然,下一刻,栾斌就托着她的手走向了入口处,只跟门卫上的人打了个招呼,再指了指她,直接就被放行进去了。
栾斌道:您要是不进去,傅先生可能真的会被蜘蛛精给吃掉了。
在这样的场合,顾倾尔也没办法因为一只手跟他一直纠缠,她只能缓缓呼出一口气,尽量忽略那只手带给自己的影响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第二天早上,傅城予因为一早有公事要忙,提前就出门去了,顾倾尔因此倒是闲了下来,一直在家里待到了吃午饭的时间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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