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直到傍晚时分,齐远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场病对霍靳西的影响——这一天的时间,霍靳西只完成了平常半天的工作量,本该开两个小时的会开了足足四个小时,等待批阅的文件也堆积起来。
叶惜是在第二天下午回到的桐城,慕浅亲自去机场接她。
嗯。容清姿淡淡应了一声,并没有多余的话。
回去的路上,慕浅将霍靳西投回来的那幅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,爱不释手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伤心,最近他面对着她时,身上的凌厉之气锐减,可是此时此刻,那股子气势似乎又回来了。
慕小姐,你能不能劝劝霍先生?齐远说,今天医生说的话你也听到了,他真是不能操劳了
比起从前无所事事等天黑的日子,每天有事做让她感到充实而满足,更何况这事还是她特别愿意做的。
霍祁然抬眸看向她,脸上很自然地流露出笑意。
慕浅听到这个问题,倒也平静,回答道:因为没有时间,也没有闲情逸致再去画画。
这姿势有些别扭,霍靳西却似乎并不打算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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