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对此乔唯一倒是没有什么疑问,只是叹息一声道:这哪算忙啊?我估计往后他还会更忙呢,到时候指不定连面都见不上呢。
爸爸的公司里,可能也需要找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。
容隽却不敢多看她的神情,只是将她按进自己怀中,看向医生道:即便是晚期,也是还有治疗希望的,是不是?
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了句:床单哪儿去了?
容隽给她倒了杯热水出来,就看见她有些失神地站在客厅,他放下手中的杯子,上前自身后抱住她,别想了,先休息一会儿吧?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她身上用得最多的那张银行卡是乔仲兴的,平时她只管自己的花销,也不用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,这会儿打给
乔唯一应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只是安静地低头喝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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