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操蛋的是,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面前低入尘埃,却从未有过一丝放手的念头。
正好傅瑾南洗完碗,从厨房出来,和白阮对视一秒。
复查了吗?定期检查过吗?有没有跟医生说你的情况?有后续治疗吗?他先是松了口气,接着蹙眉,一口气问了她好几个问题。
想着便把那晚出去倒垃圾,顺便捡了个看得顺眼的徒弟这事儿说了一遍,还没说完就飞过来一个抱枕。
高芬还挺奇怪的:哟今儿倒稀奇了,怎么突然又回家了?离上次回家还没隔几天呢!怎么了?工作不顺?事业滑铁卢?没人找你拍戏?准备回家啃老了?
白阮不经意地往电梯口望去,正对上一双黑沉幽深的眼眸。
你才做贼呢。她隔着口罩小声反驳他,然后又飞快低下头,两只手也缩进衣袖里。
以上所有他脑补的甜得发慌的小细节,竟然都只是为了得到他的头发??
白阮按着他的头亲了好久,得出一个结论,傅瑾南的头发真的很强韧呐。
很意外?傅瑾南往她这边凑了点,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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