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护车过来,送到医院去了。那名警员道,我看她脸都疼白了,估计是有骨折,可硬是强忍着一声没吭,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啊
再见。陆沅回了他一句,如同得到解脱一般,终于快步走向电梯的方向。
她的手,第一次受伤是因为他故意在电话里为难她,第二次,是因为他一时大意,重重推了她。
那我今晚就先回家啦。阿姨说,护工我也打发到别的房间了,你就在这外头的床上睡吧。沅沅有什么需要,你给家里打电话就是了。
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,然而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她,这并不是梦。
主病房的灯光缓缓投射入门口,终于照亮卫生间的一个角落。
她微微蹙着眉,一张脸白里透红,是因为手疼,也是因为刚才那个吻。
不用。陆沅说,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。
陆沅道:简单来说,他没有那么喜欢我,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。我们俩,就是一场有缘无分的胡闹罢了很快就会过去的。
陆沅看着他手中准备好的碗和筷子,隐隐觉得他可能又打算喂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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