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正在收拾课件,乔唯一走到他面前,低头说了句:宋老师,对不起。
乔唯一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拉进了队伍里凑数,练了半天后,穿上了啦啦队服,站在了一群青春靓丽的姑娘中间。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直接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领子,冷声道:你他妈再多说一句屁话,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?
这么多年,我爸爸尽心尽力地照顾我,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,您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,所以我知道,您对他而言有多重要。乔唯一说,所以有些话,应当由我这个女儿来说——我想帮我爸爸问一句,他还有机会得到自己的幸福吗?
只是两个人又热乎了不到一个月时间,就是期末了,期末过后,就是寒假。
容隽险些没被她气死,伸出手来拧住她的脸,说:乔唯一,你可真行,跟我谈着恋爱,还能这么平静地问我以后是不是会娶别人——
那当然。容隽说,我必须得好好拾掇拾掇,才不会给你丢脸不是?
果然,下一刻,容隽就开口道:你爸爸还在外面应酬,我得亲眼看着你进家门,才能放心。
乔仲兴闻言,不由得道:是唯一跟你闹别扭了吗?
乔唯一听了个明白之后,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开口就道:你们是做了申请的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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