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,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,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,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直接气笑了,你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?
对于他这样的状态,容家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,因此并没有什么人有意见。
他心头一窒,张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道:我不同意你去,你还是要去,是吧?
对方几乎是立刻长舒了口气,说:那太好了,我这边有一个需要紧急出差的项目,需要人一起,但是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开身要么是签证过期没来得及续,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飞一趟荷兰,你可以吗?
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,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。
在容隽以为她要亲自己一下开始哄的时候,她居然微微一偏头,道:我觉得很合适。
乔唯一只看了他一眼,便准备当没看见,容隽连忙上前抱住她,道:老婆,你坐下,我去给你叫护士,你别动——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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