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你现在还能用谁来威胁我呢?我自己是连命都随时能豁出去的人,不会受你威胁。慕浅静静地帮他数着,里面睡着的是你的亲生儿子,疗养院住着的是你的亲爷爷,你总不至于拿他们来威胁我吧?我看你对人少有的几分真心,大概都用在他们身上了,所以劝你一句,为了他们也好,你最好还是放下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,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。
岑栩栩告诉霍靳西的事情,对他而言,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。
人与人之间相处,不同的心境、情绪都会产生不同的磁场,霍祁然敏感地察觉到慕浅的不同,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
可是眼下霍靳西已经亲自过问这件事,这范围就算再广,始终还是得找。
失踪三个月,她倒是没什么变化,容颜依旧娇妍,妆容依旧璀璨,除了眼底那一丝疲倦,仍旧是眸光潋滟,顾盼神飞的模样。
至于慕浅她一眼也没有看他,专注地跟面前的警察说着话。
很久之后,慕浅才轻轻开口:她宁愿去坐牢,也不肯让我帮她。
她说,无所谓,不在乎,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仿佛已经真正地心如死灰。
也就是现在的霍靳西,才需要一个乖巧听话,对他俯首帖耳的妻子吧?
换作从前,慕浅怎么也不可能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法制版看到容清姿的消息,而现在,事实就摆在她眼前——容清姿陷入了一桩合同诈骗案,眼下正面临被起诉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