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改善,乔唯一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,因此整顿饭都没有提起容隽。
随后,他才从厨房里走出来,将两只干净的碗分别放到了乔唯一和沈棠面前,说:桌上这么多东西,吃别的吧。
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,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,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,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。
容隽却愈发拧紧了眉,道:那又怎么样?沈觅对我有逆反心理,我就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了吗?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?
行。谢婉筠说,今天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状况了,雨也停了,天好像要放晴了。
可是面对着这个男人,她实在是又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无奈。
与其如此,倒不如给自己一点时间,等上了飞机,她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,以及,该怎么和他说。
而现在,她居然做得出这么大一桌子菜,而他,统共做过几次饭给她吃?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总归已经是这样了,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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