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庄依波公寓的门铃,再一次在凌晨三点被按响。
可是庄依波不知道今天出了什么状况,总归从一开始他坐在图书馆静静看着她的时候就透着不对劲,到后面回来了也不对劲,到凌晨三点的此时此刻,已然去到了不对劲的巅峰。
她这句话说得平静,申望津却微微凝了眸,静静注视她许久。
对。庄依波低低应了一声,肯定地回答道,我相信他。
申望津不以为意,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,出来时才看见餐桌上放了一张纸条。
庄依波说:我所想的事情,只与我自己有关,所以不怕你猜疑误会。我也不问你在想什么,这还不行么?
申望津回转头来,看见餐厅里坐着的庄依波,同样对他刚才的举动流露出疑惑的神情,然而见他回过头来,她脸上很快又恢复了笑意,大概是怕他看不到自己,还冲他挥了挥手。
大概好的曲子总有治愈的疗效,那时候的庄依波想着,他应该是有被治愈道。
极致的疲惫过后,两个人一齐沉沉睡去,到中午时分,庄依波缓缓睁开眼睛,自己仍然在申望津怀中,而他依然熟睡着。
听他这样说,庄依波猜测他大概不愿意细谈,顿了顿,到底也没有再往下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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