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这会儿酒精上头,人依然是混沌的,乔唯一打开副驾驶的门将他推进去的时候,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乔唯一先是不为所动由着他,到他越来越放肆之际,她才低低喊了他一声:容隽。
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,医生说,可能是肝癌
寒暄到一半,他才行想起来什么,你这一年多几乎都没怎么在国内走动,怎么突然约唯一吃饭?
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,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,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又胡闹一轮之后,两个人收拾停当,容隽抱着她在沙发里亲了又亲,末了才又低声开口道:老婆,等明年过完年来我这里实
不是什么为难的事。乔唯一说,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换。
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了句:床单哪儿去了?
早?容隽清了清嗓子道,女子法定结婚年龄20岁,你毕业就22岁了,哪里早了?
直至那一刻,容隽才发现,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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