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乔唯一跟那两名物业人员又商量一通,在答应预交两万块钱赔偿费后,对方终于同意不报警,让她先带着肇事者离开。
当天晚上,在热热闹闹的暖局派对结束后,所有前来聚会的人一哄而散,只有乔唯一被强留了下来,再没能走出房门半步。
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夕阳西下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。
我怎么了?容隽起床气发作,没好气地问。
眼见着乔唯一的视线从担忧到怔忡再到放松,他猛地伸出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容隽慢了乔唯一几步走出病房,追出去的时候,乔唯一却已经不见了人。
又睡了一夜之后,乔唯一精神好了许多,再加上今天又是她原本的休息日,因此她也由着容隽。
容隽抓着她的手又亲了亲,说:也不是不行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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