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说出五个字,他就顿住了,僵立在门口,发怔地看着沙发里对着他所在的方向泪流满面的那个人。
容隽听见她这个语气,瞬间就火大了起来,乔唯一,你放我鸽子,你还有理了是不是?我从五点钟下班就一直在等着你,等到现在十一点多,我还不能生气了是不是?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乔唯一没有进去,也没有再听下去,而是转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同样开了一整天的会,一直到深夜时分才得以离开会议室。
他哪里会不知道今天不合适,别说这里是别人的地方,就是想想此刻同屋子的那三个人的心情,他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做什么都不合适。
容隽胸腔之内的那颗心忽然间砰砰直跳了起来,只是活跃的生命力中,还透着一丝心虚。
事实上,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,她只是知道,这样子应该能抚慰到他低落的情绪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抬眸看了他一眼,容隽却只是低头亲了她一下,说:放心。
一个钟头后,终于收拾妥当下班的乔唯一驾车来到了容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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