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走到楼梯上,容卓正就看向容隽房间所在的方向,喊了一声:容隽,你是不是在家?
为什么这么难吃的东西,她也能面无表情地吃下去?
好一会儿,乔唯一才继续道:你昨天晚上突然出现,又突然告诉我姨父的消息太多事情了,是我不冷静,是我不对
电话那头蓦地静默了几秒,随后,乔唯一才终于又开口道:你在哪儿?
老婆,别哭了。容隽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通红的鼻尖,摸到她轻微濡湿的发际,才又道,要不要先洗个澡?
乔唯一瞬间就又红了眼眶,忍不住转开脸,却又被容隽转了回来。
容隽也知道这会儿再继续说下去没有任何好处,因此强忍了片刻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所以晚饭还吃不吃了?
乔唯一实在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,掠过他匆匆出了门。
一面说着,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,拿棉棒取了,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。
将车在楼下停好,乔唯一却还有些恍惚,没有急着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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