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,由得他自己慢慢去想。
乔唯一噎了一下,才又道,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
随后,他才从厨房里走出来,将两只干净的碗分别放到了乔唯一和沈棠面前,说:桌上这么多东西,吃别的吧。
乔唯一正思索着,沈觅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,道:表姐夫不,我是说容隽因为他对爸爸的偏见,所以他污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还带妈妈去闹事,怂恿妈妈和爸爸离婚,还让妈妈放弃我和妹妹的抚养权这些事,你知道吗?
可是容隽怎么会将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呢?
如果是误会,那你为什么要跟容隽离婚?沈觅又问。
门打开,她却意外看见了那个不久前才从她家里摔门而去的男人。
李兴文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又坐回椅子上打起了瞌睡。
乔唯一神思昏昏,捂了脸坐在沙发里,容隽去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出来,重新将她抱进怀中,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来,轻轻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。
唯一可庆幸的是得益于那声喇叭响,这混乱而难耐的一切终于结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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