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越听越糊涂:为什么要戴口罩?
迟砚听出她话里话外的火气,停笔抬头看她:谁惹你了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景宝笑出了声,转头看着孟行悠:悠崽,我想要它。
说完,江云松转身拉上后面两个看八卦的朋友,连走带跑,消失在孟行悠的视线里。
孟父孟母这个月在外面忙市美术馆的事,好不容易回一次大院,老太太亲自下厨房张罗了一桌子菜,孟行悠作为唯一在家里的孩子,又毫无意外地吃撑了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迟砚听出她情绪不太对,避重就轻道:分科了你也是重点班的料。
迟砚想不明白原因,更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,能让景宝把孟行悠当成自己的小嫂嫂。
喜欢孟行悠?迟砚忽然开口, 声音很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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