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你们可以立刻就动手杀了我,可我老公是霍靳西。霍靳西你们知道吗?他的手段,可不比陆与川温和。你们碰我一根汗毛,他会千倍万倍地奉还。可是如果你们愿意投诚,我以霍家的名义起誓,你们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宽大处理,你们的家人,会得到全方位的照顾——
怎么不是解救,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来到,人质可能就遭逢不幸了——
慕浅缓缓抬头,盯着那一丛树冠看了很久,才终于又收回视线,看向陆沅。
容伯母,这么多年来,您为容恒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,桐城适龄阶段的姑娘,他见了多少,恐怕您自己都数不清了吧?慕浅说,您见过他这么投入,这么奋不顾身的样子吗?
仅此而已?许听蓉忍不住微微蹙了眉,浅浅
我可以杀了你。慕浅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着,我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可以杀了你!
慕浅却并不看他,继续平静陈述:你们以为跟着他,就还有机会逃出生天,对吗?可是此时此刻,不管是水路,陆路,你们通通无路可走。桐城、淮市、安城,以及你们沿途经过的每一座城市,都有当地警方加入进行联合执法。除非陆与川还能够上天——不,即便他能上天,我老公也已经安排了直升机在空中等着他。他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跑得掉?
接连几声枪响,枪枪打在那人脚下,惊得那人快步闪退,一下子摔到在地。
他清楚地知道陆与川和慕浅之间发生了什么,他知道陆与川做了什么,也知道慕浅回应了什么,所以那天晚上,他才会气得直接去找人为警方的突发行动负责,而不是第一时间赶去现场安抚慕浅。
陆沅呆立了片刻,才终于迈出脚步,缓缓走到了那辆车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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