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缓缓道:就这么走,的确不是他的风格。像他这样的人,怎么都会给自己留有后手的,即便输得一败涂地,也一定会作出反击,却报他觉得该报的仇——
随你怎么想吧。叶瑾帆拍了拍身上的墙灰,道,这里交给你们,我差不多是时间出发了。
被封席卷而来的水汽充斥了整个楼道,潮湿而寒凉。
送她来这座陌生而遥远的城市,要她别担心,那她就真的可以不担心了吗?
霍靳西听了,也不追问什么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的发心落下一个吻。
楼下,两名保镖也已经站到小院门口,警觉地向外面张望。
屋子周围丛林掩映,窗外月色正浓,叶瑾帆坐在窗边,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叶惜的哭声,只是低笑了一声,道:我又没事,哭什么?
她本来以为他们两个人应该会相持不下很久,然而没想到的是,她在喝完一杯水之后,忽然就不省人事起来。
她忽然前所未有地憎恨起自己的软弱来——如果她可以像慕浅那样,坚强一些,硬气一些,有主见一些,也不至于到了此时此刻,叶瑾帆陷在那样危险的境地,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,只能干坐在这座千里之外的陌生城市,苦苦地等待那凶吉未知的消息。
慕浅听了,微微拧了拧眉,随后道:这种情况下,对方未必是敌非友。你先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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