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打开门,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。
虽然终究是有什么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,什么都跟从前一样
乔唯一又在他怀中靠了片刻,才将他推进卫生间去洗澡。
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是乔唯一心头的遗憾,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外人?沈峤好意思说我们是外人吗?容隽说,大过年的,他丢下老婆孩子跑国外去,小姨和表弟表妹都全靠你来照顾,他有脸拿他当自己人,拿你当外人?
乔唯一笑了笑,这才接起电话,随即却微微变了脸色。
乔唯一沉默了片刻,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低头穿好鞋子,随后就站起身来,道:我去去就回来——
我说错什么了吗?容隽说,小姨也该早点清醒了,还对那个人抱着希望,那不是更让自己伤心吗?
乔唯一顿了顿,才道:那如果我说我必须要去呢?
许听蓉在她旁边坐下来,说:你别跟那个臭小子生气,我都已经骂过他了,哪来那么大臭脾气,不像话。不过他也就是脾气大点,但心里是关心你的,也是不想你这么累,对不对?我知道你现在是打拼事业的时候,可是也要注意身体啊,不能仗着年轻就什么也不顾,三餐还是要定时的,像这样过了时间再吃饭,多伤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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