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顿了顿,才低低道:就是不想让他们看。
乔唯一有些疑惑地拉开门,走到厨房的位置一看,却一下子顿住了。
容隽顿时就将不满写在了脸上,约了谁?
容隽这会儿酒精上头,人依然是混沌的,乔唯一打开副驾驶的门将他推进去的时候,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,妈,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?
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。容隽说,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!
哭什么哭?有什么好哭的?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在爸爸面前哭?
那群人似乎都喝了不少,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,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题,一群人哄堂大笑之时,温斯延忽然伸出手来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口,说:你知道什么?你觉得我输了什么?我比他先认识唯一,我和唯一关系比他亲近,我和唯一之间,就差了那道坎而已——他不过是运气好,他不就是抢先表白而已吗?我不是输给他!我只是输给了时机时机懂吗?
乔仲兴住院的这段日子里,乔唯一基本上都是在医院病房里度过的,很少回家。如今再回来,屋子里一如从前,只是少了个人。
她在桐城怎么陪他胡闹都不怕,回了淮市终究还是有顾虑的,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家,一门之隔还有她的爸爸在,她哪能这么荒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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