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乔唯一转头看向他,一字一句地反问道:你不同意,我就不可以去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容隽随即也推门下了车,追上她的脚步拉住她,随我是吧?那你换个公司实习!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,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,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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