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人都喝了酒,我也喝了不少,哪敢开车送你。容隽说,所以我叫了梁叔来接我们,这不,他刚到我就上来叫你了。结果原来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种人?
乔唯一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,可是她挣扎了片刻,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,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。
乔唯一见状,便伸手接过了那杯酒,说:喝一点点,没关系的。
她身后,容隽正走上前来,看了一眼乔唯一的姿势后,摆出了同款姿势,开口道:宋叔,对不起。
安静!老师厉喝了一声,随后抱着手臂看向容隽,道,具体阐述一下。
乔唯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,道:那你们退让个什么劲?
说的也是,我们俩的事,第三者的确不好管。容隽接口道,小姨,我和唯一的感情事,还是得由我们俩来处理。
行人往来之中,乔唯一只是靠着容隽不动,脸埋在他怀中,自然也看不见其他人的注视。
正在这时,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,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:唯一?
什么叫先解决自己欲求不满的问题,再解决和她之间的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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