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座位上站起来,声音从孟行悠的右上方传来,前后座位直接离得近,孟行悠听见他极淡地嗤了声,才开口:我叫迟砚。
她就不明白了,家里往上数好几代,就没出过孟行悠这类一句话能把人噎死的品种。
孟行悠拍开她的手指头,看了眼陈雨,眼神发冷:你差点捂死她。
迟砚把手机放回兜里,靠着椅背,新鲜劲过去,困意上头,谁也不想搭理,懒散地说:别挤着我琴,回你座位去。
半个小时后,她和江许音在一家会所碰了头。
少女的声音脆生生,字字铿锵,钻进耳朵里,震得耳膜有点痒。
江湖不背锅,是孟行悠画风清奇,吃瓜还会自己加佐料。
迟砚顿了顿,冲前面微抬下巴,没头没尾来一句:前面就是男厕所。
孟行悠连一毛都不发了,返璞归真,改为正常交流。
她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,又下楼等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看见进门的霍靳西和慕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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