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瞥见她这紧张的动作,不由得道:怎么,担心我几步路也走不稳?
庄依波又顿了顿,才道:我不想在医院休息,能不能回家?
所以,就是没有孩子。庄依波深吸了一口气,果断说出了结论。
申望津缓缓抬起眼来看她,在那张陪护床上坐了下来,缓缓道:那如果我偏要在这里睡呢?
申望津听了,淡淡看他一眼,什么事,说吧。
他在重症监护室里,即便是醒过来,家属依旧是不能进去探视的。
那我昏迷的时候听到的,又是怎么回事?申望津又问。
她拿着对讲机,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外,想起什么来,就跟他说上一两句,几乎是事无巨细地都讲给他听。
他的人生,所承受的已经够多了,如果为自己也需要拼尽全力才能撑下去,又哪里还有别的精力兼顾旁人?
庄依波给等调了一个很柔和的亮度,再拜托护士帮自己将灯放进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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