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亲耳听到,孟行悠真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迟砚嘴巴里冒出来。
幸好裴暖跟孟行悠做铁瓷闺蜜多年, 知道这个人周末的尿性,凭借这十通夺命连环call, 总算把人从床上给拉了起来。
孟行悠初中的时候喜欢这么穿,上了高中之后就很少这样穿了。
孟母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,孟行悠不让她走,皱眉问:出什么事了?
迟砚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,抓住孟行悠的手腕,手攥成拳头,像去年在教室外面罚站那样,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:这不是梦。
迟砚思索片刻,宽慰道:他们不会说出去的。
今天晏今大大不来好可惜,他好神秘,听说他还在读高中哦,我感觉我是妈妈粉。
可一直追逐的东西,真正摆在孟行悠眼前的时候,她反而开始迷茫。
——你有没有觉得,你跟孟行舟之间只差一个平头的距离?
孟行悠在教室上课的时候,会把短发扎成两个小啾啾,现在穿着校服这个打扮站在讲台上,有种小大人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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