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意识到什么,又朝她看了一眼,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,道:是常态?
结果外卖员的确是打他的手机了,却是告诉他屋子里没有人应答。
容恒回过头来,霍靳西已经走到沙发旁边,看了一眼他紧绷直立的姿态,说了句:坐。
可是一想到陆沅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,哪里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意见就能化解的!
她这一辈子都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关系,所以就任由自己清清冷冷地活着,轻松,也自在。
容恒没有再说什么,低着头,静默无言地为她处理完伤口,贴好胶布,这才道:好了。
一天之后,容恒意气风发的状态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凋零。
可是陆沅长期以来冷静回避的状态,说明她对自己有很清醒的定位,这种定位看似容易,实际上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。
两个人正在僵持之间,门口忽然又传来什么动静,随后响起一把两个人都很熟悉的声音:hello?有人在家吗?咦,这门怎么——沅沅!
容恒蓦地一怔,随后讪讪地将烟盒丢到了旁边,随后焦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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