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是他为他最爱的女人画的。慕浅说,这样浓烈的用色,代表着他心中满满的爱意。在画这些牡丹的时候,他不是一个画者,只是一个男人。
此时此刻,满室光影之中,慕浅抬眸迎上霍靳西的视线,忽然又一次记起了旧事。
慕浅有些僵硬地站立了片刻,才抬眸看他,过去七年,你也过得很辛苦,对吧?
慕浅很快试穿了裙褂和婚纱,在场人无不称叹,霍老爷子看得眼热,说:这会儿就该让靳西穿上礼服站在你旁边,肯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都怪他,这马上都要婚礼了,还出什么差。
醒过来的时候,他是在休息室内,屋子里只有他自己,床头挂着吊瓶,另一头的针扎在他手背上。
慕浅呆呆地站在自己那幅肖像画前,听完霍靳西说的话后,她有些恍惚地笑了笑,再看向霍靳西时,她忽然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他警觉敏锐到令人震惊,突如其来的分开过后,两个人都怔了怔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,缓缓开口:你是心甘情愿才好。
她没有哭出声,只是握着霍老爷子的手,低声开口:爷爷,对不起,你不要生气
显然阿姨正在书房或他的卧室门口找人,却都没有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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