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下课就跑出来找榴芒味儿的跳跳糖,溜达一圈回学校,食堂的饭都没多少了,随便点了个套饭,估计是剩下的碗底菜,集那份大锅菜一锅佐料之精华,齁咸,迟砚没吃两口就没了胃口,现在看见藕粉是真的有点饿。
可再怎么小舟和悠悠一样,都是我们的孩子啊。孟母抹了把泪,声音有点哽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这要僵到什么时候,咱们这个家不像家的,悠悠夹在中间也不好受。
楚司瑶在后面按不住,才走出教学楼,迟砚只能暂时停下来,大冬天愣是被孟行悠折腾出一身汗来,胸膛上下起伏,额前碎发垂下来,又生气又无奈。
——青梅竹马然后结婚,男从军,战死,没了。
这本来就是那天说气话顺带胡诌出来的衍生产品, 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, 说过就过,早八百年就抛之脑后。
全家上下都被神婆算过,孟行悠也没能幸免。
再聊下去孟行悠都想说实话了,她松开手,开门下楼。
孟行悠大概能想象那个画面,笑了笑,没放在心里:不会就行,他们都进棚了你不去吗?
她两边都能理解,却只能眼睁睁看两边这么僵着。
半期考、月考、元旦收假回来,元城迎来一波寒潮,气温骤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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