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把她手拉回来,握着她微凉的指尖,笑着说:那吃了饭,我带你去雨中漫步?
【敢不回我消息,好啊,沈宴州,你晚上回来,就完蛋了。】
沈宴州的动作却是慢下来,伸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。姜晚的脸呈现着不正常的红晕,鼻翼噙着一层细汗,粉嘟嘟的唇有些干。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:晚晚,你发烧了。
姜晚这才注意他半边身子都被雨打湿了,便挨近了他,将伞推过去一些。
姜晚不甘心,伸手掐自己的腿,感觉困意消退了点,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。嘿,男人在洗澡,如果她进去了,兴许——她怀着这个羞羞的念头,精神都振奋了,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。
沈宴州轻轻应了声,就站在一边看她吃。他视线专注又火热,姜晚食不下咽,气氛尴尬得困意都不敢上前了。
再忙,你病了,也要来看看。怎么样,身体好些了吗?
这话姜晚只敢在心里说,原主是个淡泊名利的主,她要是说出来,分分钟毁人设。所以,只能拿喜欢说事了。
柜台小姐脸色微变,一阵尴尬中带着惊慌:没,没什么。
虽然画的没他好,但一直很用心。只要有时间,总会学,总会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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