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说:怎么?去民政局不顺路吗?迫不及待就要分道扬镳了是吗?
正准备起身的乔唯一不由得顿住,没有再动。
而谢婉筠从失望后悔到抱有希望再到绝望,又在绝望之中恢复平静。
那时候容隽刚刚下飞机,才到停车场坐进车子里,还是司机提醒了他,他一抬头,才看见了站在一辆车旁边的沈峤。
乔唯一却忽然又晃了晃神,随后才缓缓道:值得,很值得。
容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怎么说,怎么做,大门口,乔唯一忽然丢下自己的行李,转头就跑了出去。
乔唯一看着他,道: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从机场赶来这里的?现在你没事了,我还是要去机场的。
容隽下意识站起身来,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已经追着她跑了出去。
她正失神地坐在那里,忽然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谢婉筠的声音,她蓦地回过神,一下子站起身来,走过去打开门,就看见谢婉筠正缩成一团艰难地呻/吟着。
正准备起身的乔唯一不由得顿住,没有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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