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一点坐在主席位上的沈遇忽然清了清嗓子,开了口,我想我应该有点发言权。
半个月的时间没见,沈峤似乎憔悴了很多,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,站在车子旁边,翻钥匙都翻了半天。
容隽半夜才到家,打开手机收到她不回来睡的消息,微微拧了拧眉,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。
什么就好端端地?哪儿好端端了?那样一个男人,小姨早就该清醒了。容隽说,好在今天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,一切都结束了。
才坐了两分钟,乔唯一就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,一男一女进了花园,在她身后的某个位置坐了下来,还点了烟。
容隽脸色也僵了僵,顿了顿,却还是转身跟了出去。
他那样的性子,跟小姨提了离婚怎么可能还待在家里?乔唯一说,吵完架就又走了
听到这句话,乔唯一微微愣了一下,容隽则作势举了举拳头,你个单身狗知道个屁。
十几分钟后,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,乔唯一推开门,下车走了进去。
谢婉筠大约是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状态跟自己有些关系,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,主动搬离,回到了自己的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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