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慕浅看来,这是最能表现爸爸内心情感的画作,最应该放到这个位置的并不是她那幅童年肖像,而是这样的盛世牡丹。
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,拿出钥匙来塞进缩孔,然而反复拧了几下,却都没有拧动。
能把齐远这个老实人逼成这样,霍靳西这病是有多严重?
她收回视线,重新看向荧幕时,却忽然听见外头传来齐远的一声惊呼:霍先生!
外面积雪未化,气温低得令人颤抖,齐远果然在外头,正站在雪地里拼命地跺脚,一副随时准备冲进门的架势。
慕浅替霍老爷子揉了揉肩膀,爷爷先别怪他,等到他赶不上婚礼时再骂也不迟。
霍靳西察觉到她说不出什么好话,因此只是低头系着衬衣扣子,并不回应。
在她面前慕浅一直很真实,性格使然,近些年虽然经历许多事,慕浅也总是笑着的时候居多,但是这样明媚娇俏的笑声,叶惜几乎没有听到过。
霍老爷子显然也不想再当慕浅的面提起这些事,因此也不说什么,只是简单聊起了容清姿旅途的见闻。
她心头百般纠结与犹豫,最终,那些她曾经一路见证的、有关于慕浅的委屈和不甘,还是一次性地爆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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