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她没有出生,家里的情况会不会没这么糟。
走到门口,迟砚看见脸色复杂的楚司瑶,想解释却是无语,嘴唇张合两下,最后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她,就走远了。
心虚和狂喜并存,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。
裴暖挑眉,故作严肃:裴女士,你这样捧高踩低会离间姐妹情的。
迟砚来到下午跟老板打过招呼的摊位,扫码付钱,拿过东西,指着前面树下的一个长椅说:去那等我,我再买个东西。
就像迟梳,看着成熟,时不时也会冲他甩脸色,占不占理都得受着。
孟行悠看着卷子,越看越不爽,最后全给撕了,碎纸片揣在兜里,下课铃声一响,她回到教室,全部扔进了垃圾桶。
迟砚从办公室回来,看见身边的座位空着,目光一沉,拉开椅子坐下,书放在桌上的力道没控制住,声音听起来有点大,旁人听起来都带着火星子。
一下子兴奋起来, 抬腿跑过去,往父母身上一扑, 笑起来:你们怎么会来接我?
声音,电流,力量,磁场,热源,这些都可以作为主题来写作文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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