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是下台之后,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,仿佛刚才他在台上看到的,都是一个假人?
傅城予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贺靖忱一怔,随即几乎气笑了,道:怎么,到现在你还担心我会说出什么刺激到她的话来?就只许她说难听的话刺激你,还不许以其人之道了?
我靠,冉冉走了你知不知道?贺靖忱在电话那头道。
这还能有假的?傅城予笑了笑,道,一纸手续的事情,多简单。
在知道她摔下去之后,他脑海中也曾无数次勾勒出她摔下去的情形,可是直到此刻,他才终于清楚地看见并知道,她当时是怎样的模样。
这样的环境之中,这样的动静实在太过刺耳,傅城予骤然回头,却瞬间僵在那里。
这一天,傅城予的确是酩酊大醉,贺靖忱几乎从没见过他这个模样,紧张得寸步不离,连傅城予晚上睡觉他也让人守在他门口,有什么动静立刻通知自己。
栾斌一怔,下一刻,忍不住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坐在自己的病床上,她想着刚才傅城予的种种,一时之间,只觉得连呼吸都凝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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