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,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,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。
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,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,目光落在他脸上,久久不动。
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沙发已经空了。
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她,就已经被那套失而复得的房子转移了注意力
可她越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,对容隽而言,就越是极致的体验。
乔唯一依旧面无表情,视线却控制不住地落到了茶几那碗面上,随后再缓慢地移到了关闭的房门上。
而现在,乔唯一和容隽之间又有了希望,她一点也不想乔唯一离开桐城,因此她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,无论如何都不会来国外生活的。
乔唯一同样没有说话,她只是竭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,可是这一刻,那些控制起来游刃有余的情绪却忽然都变得难以管理起来,她完全无从下手,也无力管控。
容隽到底还是又一次恼火起来,离开办公室,直接去了乔唯一的公司。
老婆容隽也有些喘,我想跟你一起睡,我想抱着你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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