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,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,很少再回家。
容隽扶着的额头,听着许听蓉的絮叨,半晌之后,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。
乔唯一刚刚洗完澡出来,就听见自己门铃一直在响,她顿了顿,上前打开门,却见是楼下的保安站在门口。
乔唯一听着外头的喧哗声,心头叹息一声之际,缓缓转头看向躺在自己身侧的那只醉猫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如果她刚才吐出来,他这样接着,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?
乔唯一说: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,那都大半年过去了,那时候我还用实习啊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他所谓的自己来,原来还是要折腾她,这让她怎么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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