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可是现在,他似乎只能把这八个字贯彻到底了。
第二天早上,傅城予因为一早有公事要忙,提前就出门去了,顾倾尔因此倒是闲了下来,一直在家里待到了吃午饭的时间。
傅城予双脚纹丝不动,手上却愈发将她抱得紧了些。
夜深时分,四下都安静无声,顾倾尔房间的灯一直亮到十二点多,才终于熄灯躺下。
傅城予还想说什么,顾倾尔却抢先开了口,道:你不要跟我说话消耗我的精力了,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拜拜,晚安。
所以,不是我喝多了在做梦,对不对?他缓缓开了口,与此同时,他控制不住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,是真的,对不对?
顾倾尔分析不出来这个动作的具体意义,但是也猜得出来,做出这个动作的人,内心大抵是不太平静的。
敢情是个女的就能进来,只要是女的就无任欢迎?
接下来两天的时间,顾倾尔大多数时间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东西的,只是跟以往栾斌来给她送早中晚三餐不同,这两天的餐都是傅城予亲自送到她门口的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