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直到她被逼嫁去滨城的那一刻,我才知道,她那表面上完整的家庭,根本就是一个地狱——
慕浅听到这明显带着示好成分的话,笑着转头跟霍靳西对视了一眼。
申望津只淡淡应了一声,声音便随之远去了。
很快她就带着悦悦下了楼,正好看见庄依波进门。
慕浅忍不住笑倒在霍靳西怀中,直到笑够了,她才又抬眸看向霍靳西,道:这事你怎么看?
某个时刻,她甚至在想,如果此时此刻,他们两个人中间有一个人突然没了,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再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了?
这话像是说给她听,却又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,庄依波还没有动,他已经缓缓坐起身来,而后又为她理好被子,这才起身走向了门口。
申望津从卫生间拧了湿毛巾出来,覆在了她的额头上,随后他就在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了下来,依旧是没多少波动的表情,仿佛也没有别的事,只是看着她。
随后她又听到了水声,再然后,是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声音。
慕浅轻嗤了一声,道:知道了知道了,倾尔最重要,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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