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前几天,他们都还好好的,还其乐融融地坐在山间小居里吃饭谈笑。
慕浅缓缓呼出一口气,随后才道:陆先生的意思,是不许你们再跟着,只要他能够安全脱身,我应该会没事的。对吧,陆先生?
我是不是胡说,你打个电话给容恒问问不就知道了。慕浅说,干嘛扭着我不放?
陆沅淡淡一笑,随后才又看他一眼,道:爸爸,你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事情谈得不太顺利?
陆与川闻言,回头看向她,笑了起来,这一点,哪里是我能考虑得到的?天大地大,付诚现在到底在哪里,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落网,是他和淮市那群人之间的斗争,我无从插手。
身上的外套还带着陆与川的体温,她却全身僵冷,立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我去看看,应该不是什么大事。慕浅说,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?先去了再说吧。
慕浅站在陆与川身后,抱着手臂看着他,片刻之后,终于缓缓开口这还不简单吗?我是你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啊,你对我原本就有愧疚,在我知道了我爸爸死亡的真相之后,你就会对我更加愧疚,所以无论我做什么,你都得由着我,护着我,纵容着我。哪怕是我明目张胆地把你的亲弟弟送进监狱,你也拿我没有办法——在这一阶段,我根本不需要演,我就是恨你,恨不得你们陆家全部完蛋!
嗯。陆沅的脸不由得热了热,随后才又道,他最近有案子要忙,都在外地待着呢——
陆沅闻言,又瞪了她一眼,转开脸去,我才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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