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中午饭局她多了两杯,酒喝杂了没缓过来,送走客户,扭头孟父又晕倒,从早上忙到现在,脑子混沌身体也疲惫,硬是撑出一个笑来,让女儿放心:买你自己的,我不渴。
孟行悠看什么都好像在转圈圈,头似有千斤重,趴在桌上恹恹地,努力听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哼哼唧唧两声,不太耐烦。
裴暖干笑,心想这货哪是会接话啊,明明是真情流露。
孟父对妻子女儿一向好脾气,从不生气,导致孟母有火也发不出来,只得叹了口气。
裴母在文工团工作, 跳舞多年,身材保持得还跟年轻时一模一样, 她对自己身材管理严格,对亲生女儿也是一样的标准, 特别是知道裴暖读书不行,高考要走艺考这条道之后, 更是对她的饮食严格控制, 一点点多余的肉都不允许长。
而且下学期一过就是分科,她学理迟砚学文,同在一个班一年都没能拿下,分科了不在一个班,更不可能拿下,只能越走越远,越来越生疏。
家长会学校是要求家长和学生一同参加的,因为家长会结束,各科老师才来教室布置寒假作业。
——你刚刚说学生证就可以?不需要户口本吗?
她和孟行舟还是比较适合面对面对掐,真要隔着手机聊点什么,两个人都词穷。
孟行悠眨眨眼,听他说完整个人彻底愣住,跟被点了穴一样,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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