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了片刻之后,才又笑道:家世好,怎么还成了不好的点?
乔唯一立在床尾,看了容隽一眼,没有说话,转而拿了空了的水果盘走进卫生间去清洗。
毕竟她每天除了上课,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他,早也见他晚也见他,被他软磨硬泡两天,哪里还能为了一件事一直跟他过不去。
两个人手脚交缠,耳鬓厮磨,一时就忘了情。
里面大概二十来号人,男男女女都有,起哄的多数是男的,也都是冲着容隽,来来回回都是嘲笑他终于找回自己的男儿本色,舍得找女朋友了。
其实她也可以辩解,说那事是发生在几年前,那个时候她的心境跟现在早已不可同日而语。
然而,在那样强烈的光线之中,这个男人非但没有任何失色,反而愈发地光芒万丈。
许听蓉的手指都已经快要戳到他脑门上了,闻言硬生生地顿住,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,不是你?
哭什么?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,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,说,爸爸是大人了,可以处理好这些事,你不用担心。
容隽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,道:我也想走,不过走之前,我得借一下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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