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位上,空荡荡的,只剩一根红色的围巾,安静地躺在原地。
走到电梯口时,他停下脚步,低低地唤了声她的名字。
在洪导跟前停下,取下墨镜的同时,淡笑了下,弓着背说了些什么,而后他抬头,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落到白阮身上。
傅瑾南忽然抓住了什么,朝高芬看过去:小胖子?叫白亦昊?
还没说完,下巴又被他抬起,声音紧张:你真失忆了?
那晚他看到她亲了那个姓裴的,然后和她吵了一架,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你是我什么人?凭什么管我?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,再见面就当陌生人吧。
白阮这才想起来,她前两天给儿子勾了他和新认识足球叔叔的见面时间:对啊,是星期三,没等到足球叔叔吗?
吐出烟雾之时,拇指和食指夹住烟头,把烟拿下来,在垃圾桶上捻几下。
她觉得自己嘴唇都亲肿了,手都快抽筋了,也没拔掉多少根下来。
干什么?傅瑾南重复一句,半晌, 终于缓过神来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