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学期一过高中还有两年,可后面的两年,她的同班同学里再也没有迟砚这个人。
我以前还挺喜欢傅源修的,现在感觉跟吃了屎一样。楚司瑶叹了一口气。
——呀,红包发错了,不是给你的,班长你还给我。
挂断电话后,迟砚走到客厅,一把将在沙发上打盹儿的四宝抓起来,许是感觉他情绪不多,四宝难得没有耍性子,任由着他把自己扔到景宝怀里。
可这次不一样,不仅有实锤,就连那个女艺人都站出来痛批傅源修脚踏两只船的恶劣行径,一直骗她已经跟前女友分了手,微博只是为了热度,并非真实,她信了傅源修这张嘴,被骗得现在成了一个小三。
迟砚没往了深了再想,他怕自己再钻牛角尖,卡在那个莫名其妙的吻里出不来。
孟行悠倒真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,一字一顿地说:陶可蔓,陶可蔓的陶,陶可蔓的可,陶可蔓的蔓,清楚明白否?
就像我们不会一直在一个班一样,后半句孟行悠只敢在心里偷偷说。
楚司瑶抄得手酸, 孟行悠的字又写得小, 理科各种符号看起来特别费眼,她抄完最后一页, 甩开笔, 拿过旁边的奶盖狂喝了一口, 感叹道:悠悠,我决定以后再抄你的作业,自备放大镜。
两个人把游泳馆的气氛点燃,周围看热闹的学生纷纷停下来,给他们加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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