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,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。
谢婉筠的房间就在乔唯一隔壁,她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,忍不住打开门出来看了一眼,这一看,却只见到容隽站在走廊上,神情复杂地盯着乔唯一的房门。
容隽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,吻着她,却再不敢更进一步。
几乎是一瞬间,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就掉了下来。
他这明显是一时冲动说的气话,因此乔唯一只是静静地听着,没有什么反应。
他那样骄傲、自我、霸道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,就那样落寞地转身离开?
你还坐在这里跟你爸废什么话?许听蓉说,唯一都走了!还不去追!
谢婉筠听得连连摆手,说:可别了吧,这两天容隽陪着我走过好多地方了,我脚都走痛了,说起来现在还有些疼呢,我先上楼去休息了啊对了我叫了一杯咖啡,还没上,等上来了唯一你帮我喝了,别浪费。
说到这里,他忽地一顿,随后才又道: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,你想吃什么?
那一天,他跟沈觅说了那些话,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的责任全担在自己身上,虽然说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违心,可是说着说着,他居然连自己都说服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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