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迟砚说了这么多,孟行悠也没摸透他话里的意思,她顿了顿,转而问:迟砚,你到底想说什么?
对完答案,两张试卷满分,轻轻松松治愈了她的坏心情。
她本以为她只是软弱,可撕开那层软弱的皮囊,后面的嘴脸却比施翘还要冷漠。
离开教室,抛开他们之间的同桌关系,孟行悠发现自己跟迟砚,其实根本就是无话可说。
贺老师被教研组叫去开会了。迟砚比教导主任高半个头,戴着眼镜看着斯文,气场却一点也不弱,不卑不亢地说,我是班长,有事你跟我说一样。
洗完澡回宿舍,孟行悠饿得前胸贴后背,把头发擦干没再吹,拿上钥匙出门。
孟行悠迟疑片刻,问:会不会打扰你们工作?
孟行悠转过身来,汽车的远光灯被她挡在身后,她停顿了几秒,抬头看他的眼睛:谢谢你,但是到此为止。
她每晚都在坚持做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,可正确率还是那么感人,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想到这,孟行悠竟然很神奇的被安慰到,心头那口气儿顺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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