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情形,容恒不由得抬眸扫了边上那两人一眼。
没有。容恒说,就是我不希望她看到。
陆沅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听着容恒平缓的呼吸声,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又开口道:浅浅,对不起啊,我不该瞒着你自己跑去掺和这些事的
查不到。容恒说,肯定是经过精密部署,中途还换了车,茫茫人海,根本无迹可寻。
事实上,淮市相当于容恒的第二个家,他在那边的亲戚朋友不比桐城少,安排给陆与川的地方也几乎尽善尽美,清幽宁静,人迹罕至,外人轻易不可能找到。
容恒蓦地丢开陆沅的手,还将她往后方推了一把,再开口时,声音已经明显带了怒气,躲远点!
听到这句话,护工立刻伸出手来要扶她,可是与此同时,容恒也朝她伸出了手。
陆沅知道她是故意,瞥了她一眼,缓缓道:我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关系,怎么简单怎么来吧。
可是不待他说话,慕浅已经拉下脸来,容恒,你别太过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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